《 小 学 也 疯 狂 》（完整版）

石头

就在期末考试前一天，倪迪走进办公室时看到校长、教导主任和华老师在一起神色凝重地商量着什么。他故意磨磨蹭蹭地在朱老师的办公桌边整理着作业本，一边竖起耳朵。

隐隐约约就听校长说：“上回信写到市教育局还嫌不够，这回写到省教育局去了！上头怎么的也得做个样子出来的！我压力很大啊！”

教导主任问华老师：“你说起过你们班上有个学生家长很可疑对吧？”

华老师说：“嗯，但没有证据，只是猜测……”

校长挥挥手说：“先解决实际问题。明天的考试，我看这么办……”

后面的话越说越轻，倪迪听不见了。

第二天期末考试正常进行，没有任何异样。但到了发成绩单时，有了新变化。

应飞妈妈从学校拿了成绩单回到家，进门后先把一张单子放在桌上，倪迪就跑去拿了看。只见上面只有应飞一个人的成绩，而且一改过去以百分制评分的方式，变成了“优、良、及格和不及格”四级，他得到的全部是“优”。倪迪心想：学校终于改革了，变得更人性了，这样一来，丁莹的青岛之行可以实现了。他正暗自高兴呢，就听应飞妈说：“飞飞啊，这次期末考试，你总算没给妈妈丢脸，总的来说不错，可还是有一门没考好啊，数学只有99分。”

倪迪糊涂了，不是都得“优”了吗？哪儿又跑出个“99分”来？

应飞妈不慌不忙地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大纸递给倪迪，在这张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表格，整个一年级四个班的学生主副课成绩都在上面，采用百分制，并且还有0.5分。每个学生都被按总分和平均分或单科优先原则做了排序。倪迪除了数学99分，其余皆是满分，排在班级第一，全年级第五。倪文文在年级两百多人里排第72，吴俊杰第180，周一舟倒数第一。而丁莹的平均分恰恰是95分！倪迪脑子里此时只有一个词：残酷！

石头

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我不说。
书香 发表于 2011-6-18 00:44

如果是崂山可以不说，否则必须得说，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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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小学上得早啊，不然在这样精致的压榨下真难讲能不能毕业
Elf 发表于 2011-6-18 14:24

我们要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我们的孩子一定行，不然白混李网、大观园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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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们一个同事过来向另一个同事讨教辅导班的事情.
他们说老师打电话说现在孩子基本上都是双百,如果没有 ...
瑶瑶妈 发表于 2011-6-18 20:56

我女儿的学校，一年级就必须得三百了。加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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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后第四天是返校领取暑假作业的日子，这意味着暑假正式开始了。教室里洋溢着兴奋躁动的空气，对于一丁班的孩子们来说，过去的一学年即使有再多的不快乐，刚刚结束的考试即使有再多的挫败感，向昨天说一声拜拜，满怀新希望地去拥抱暑假，是再自然不过的天性了。

倪文文一见到丁莹就迫不及待问：“你能不能去青岛啊？”

“去不成了。”丁莹撅着嘴摇摇头说，“不过妈妈答应给我买两条小鱼，让我在家里看海，她说天天看着这个‘海’，就会记住去不了青岛的原因，就会好好读书了，明年暑假考了好成绩就又可以去了。”

“切——”倪文文把尾音拖得老长老长，表达她对好朋友的同情。

这时周一舟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旧月饼盒子。他打开盒子，大家看到里面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塑胶小恐龙。

周一舟郑重地说：“我送给你们每人一个，请挑你最喜欢的吧。”

“哇，太好啦！”倪文文、吴俊杰等几个平日里的好伙伴对周一舟的“恐龙王国”垂涎已久，现在立刻毫不犹豫地伸手便拿。倪文文拿了慈母龙，这是她的最爱；吴俊杰当然拿了最厉害的霸王龙，其它几个小伙伴也经过一番挑选，各自收获了称心的恐龙。

周一舟对倪迪说：“应飞，你还没拿呢。”

倪迪觉得周一舟的行为有些蹊跷，没有立即伸手。周一舟说：“没有你喜欢的是吧？我给你特意预备了一个。”边说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翼龙递了过来，“你叫应飞，应该飞翔，翼龙最合适你了。”

“周一舟，你为什么要把最心爱的玩具送给我们啊？”倪文文问。

周一舟挠了挠鼻子，慢慢说道：“我要去别的学校上学了，过几天就出发，要坐飞机去，很远很远，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说着说着竟湿了眼眶。

小伙伴们全惊得呆住，吴俊杰抓着周一舟的胳膊边晃边叫：“你这么狠心啊？要扔下我们了？”

倪文文也焦急地问：“周一舟，那地方有多远啊？是哪儿啊？”

“妈妈前年去美国读书，现在爸爸要带我去和妈妈一块儿住了。”

“美国？”倪文文叫起来，“为什么不去西班牙、阿根廷呢？”自从女儿去年跟着爸爸看了几场南非世界杯足球赛之后，就一本正经地建立了自己的世界观：西班牙是世界冠军，阿根廷有世界最棒的球星梅西，而且他就在西班牙踢甲级联赛，所以西班牙、阿根廷就是世界最强国，那些被淘汰的国家全都很差劲。更别提中国了，连参加世界杯的资格都没有，比差劲还差劲。倪文文想：美国至少能够小组出线进入16强，那就比中国厉害，周一舟去不吃亏。

周一舟拿手背用力揉着眼睛继续说：“爸爸告诉妈妈说这里的学校不喜欢我，妈妈就说她住的地方有很好的小学，一定会喜欢我的。妈妈想我想爸爸了，我也想妈妈了……可是，我好舍不得你们……”

“我也舍不得你！”好几双小手一齐拉住周一舟，大家抽泣着抱成一团。

倪迪激动地说：“周一舟，你走的那天我来送你。”

“我也来”、“我也来”伙伴们纷纷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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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舟出发的那天，下着倾盆大雨，气象预报指出：这是本市近八年来同期降水量最大的一次。

周一舟将乘坐下午三点的航班，周一舟爸爸特意让儿子通知好朋友们上午十点在家附近的肯德基餐厅做简短告别。虽然暴雨如注，事先约好的七个孩子仍然在家长的陪同下按时来到了。大人小孩都围坐在餐厅平时举行生日聚会的长桌旁，周一舟爸爸见了大家直说：“太过意不去了，不知道今天会下这么大雨。家里都收拾一空了，只能委屈小朋友们、大朋友们在这儿挤一挤了。”

孩子们好像领暑假作业那天已经哭痛快了，今天一个个笑逐颜开，喝着饮料，聊着大天，一片欢乐气氛。

“美国有QQ吗？你到了美国能和我们Q聊吗？”

“美国的变形金刚一定超便宜吧？”

“我们这儿的白天是美国的晚上呢，你要晚上去上学了，白天可以睡大觉啦。”

“在美国上学都要坐校车的，就是《神奇校车》里黄黄的那种呢，你要当心突然变小哦。”

就在孩子们聊得兴起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华老师，拎着一个袋子站在大家面前。

“华老师好。”同学们叫着。

华老师微笑着对周一舟说：“周一舟同学，我们相处了短短的一年，老实说，我一直都在批评你，从来没表扬过你，华老师很凶，是吧？”

周一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华老师面向大家接着说：“因为我是教英语的，学校曾让我到美国的一所小学参加了两个月的观摩学习，那儿的小学，的确和我们这儿有非常大的不同，用美国的标准来看，我可能不是一个好老师，但这里是中国，你们大多数人将在这里读大学、找工作，我只能这么做……这些话对周一舟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你做了我的学生，所以我今天想来给你送行……你在我眼里是个聪明的学生，我希望你能在新的环境里，有一个全新的改变。”说完，华老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长长的纸盒，交到周一舟手里。

“这是一具入门级的天文望远镜，我知道你一定喜欢。你可以用它看月亮了，你在美国看，我们在中国看，大家的目光聚在一起，永远都是好伙伴。”

孩子们兴奋地喊起来：“耶——华老师万岁！”

周一舟爸爸此时站了起来，这个戴着眼镜，斯文儒雅的男人白皙的面庞因激动而泛着红晕，他深情地说道：“谢谢华老师。谢谢同学们。也谢谢抽时间陪孩子来的爸爸妈妈们。儿子出生的那天也像今天一样下着罕见的大雨，妻子突然要生了，我们坐着出租车赶往医院，大街上积水几乎淹没了半个车轮，我们就像汪洋里的一叶小舟在狂风中飘摇，我当时很感慨，就突然想到给儿子取名一舟。可能名字取坏了吧，一舟这一路走来，总是磕磕绊绊，既给老师们带来了麻烦，自身也有不少缺点……今天，又要飘洋过海去陌生的国度开始另一种学习生活，他毕竟还小，我们这样是否对得起他还未可知，想想心里就忐忑不安……真是汪洋大海里的一条船啊！”

倪迪妻子接过话头说：“周一舟爸爸，你们是教育制度的破冰船。”

周一舟突然插嘴说：“我调皮捣蛋被驱逐出境了，我是‘导弹驱逐舰’！”大家“哄”地笑了。

接下来一番互道珍重，周家父子站在餐厅大门边，挥手和雨中的人们告别。刚才还兴高采烈地孩子们突然又一个个泪眼婆娑起来，被各自的家长硬拽着走了。倪迪看见华老师也在偷偷地用面巾纸擦眼角，心想：或许，每个人都在离别中触碰到了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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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越来越小了……{:1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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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上了三年级，要想每科都得100分太难了，特别是语文，很疑惑那些课课100分的孩子是怎么学的，太神了。 ...
jerryma 发表于 2011-6-20 11:50

如果不是穿越的话……显然不是……门门100还是可以做到的。可以让海狮顶绣球，狮子穿火圈，大猩猩弹钢琴，当然也可以让一个孩子门门考100，前提是你有信心和毅力并把孩子当海狮、狮子、大猩猩来对待。

我们的基础教育成绩好于欧美同龄人，这有点象田忌赛马，用中等马和人家下等马比，小学我们胜。用上等马和人家中等马比，中学我们胜。剩下我们的下等马只能和人家的上等马去拼了，大学我们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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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倪迪期末取得了年级第五的好成绩，应飞妈妈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在“未来星”给儿子报了各种暑假班，整个夏天，倪迪都将坐在教室里上课并在托管所用午餐，这和正常上学没有任何分别，一丁班有不少同学也在其中，不过没有倪文文。倪文文的暑假除了在家看书画画做手工，还有周末上电影院以及去上海科技馆的计划，总之，倪迪妻子不准备在一年级阶段对女儿的学习过多施压。

每天下午“未来星”最后一堂奥数课的同学里有吴俊杰，而这天奥数老师临时有事给同学们放了假，倪迪和吴俊杰趁着家长还没来的大好时机，跑到教室后面的护城河边玩耍。

自从周一舟走的那天开始，连续一星期都在下雨，到今天才稍稍停歇。太阳躲在灰暗的云层后面，空气凉爽，万物湿润，沿护城河边是一条长长的柳树带，嫩绿的柳枝在微风中飘舞，树干浸在墨绿色的河水里——连日的大雨使得水平面漫过了河岸。

石头

倪迪和吴俊杰沿着河边随意逛荡，摘朵野花、扑只蜻蜓什么的。

身手敏捷的吴俊杰很快就抓到一只红蜻蜓，他高兴地哇哇叫着，将蜻蜓的翅膀一个一个拔去，然后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开始用一片剃须刀片给蜻蜓“动手术”，先切尾巴，再割肚子，还要挖眼睛……倪迪实在看不下去了，抓住他拿刀片的手不让他继续。

吴俊杰不高兴地想挣脱，可是力气还是倪迪大，最后只好把那只虫子的残骸扔向河里。

倪迪想找点话题打破尴尬，他看见吴俊杰后脖颈红红的，还有淤青，便问：“你老爸经常打你吗？”

“嗯，早习惯了，要是好几天不打，我还会纳闷不自在呢。”吴俊杰大大咧咧地回答。

“你喜欢你爸吗？”

吴俊杰似乎想不出答案，含糊地说：“他会给我交学费的呀。”

一阵沉默，突然吴俊杰说：“我好奇怪周一舟爸爸，总是笑眯眯的，说话就像在讲故事，还会拍周一舟的肩……不像他，他一抬手我就得两脚使劲站牢。”

“那你可以躲啊，干嘛站着？”

“唉，应飞啊你不知道的！”吴俊杰老练地说，“我越躲越不划算的。不躲，他用手打，要是躲了，他就拿衣架、拿扫帚打，有一次还拿平底锅呢！”

倪迪突然想起有一次丁莹带到学校的一本《喜洋洋与灰太狼》被吴俊杰抢了去，急得小姑娘都掉眼泪了，最后还回来时发现被撕了好几页，现在看来说不定被撕的是红太狼教训灰太狼的那几页吧？而且倪迪注意到吴俊杰说起他爸喜欢用“他”代替。

“有时候妈妈会来救我，挡在我前面，他就打妈妈……他喝了酒就不认得妈妈了……”吴俊杰终于说道，“我不喜欢他！”

天啊，这是什么父亲啊！倪迪听了直上火，不想再继续这个令小男孩痛苦的话题了，他指着前面喊：“一只青蛙耶。”

有一只小绿蛙蹲在前面不远处的泥潭里，吴俊杰立刻兴奋地猫着腰向前移动。

就在离那青蛙不到一米的地方，小生命本能地预感到了危险的迫近，突然向旁边一窜，与此同时吴俊杰也猛扑过去……

由于河水漫过了河岸，吴俊杰没看出扑过去的地方实际是河。“哗啦”一声，男孩落水了！

这条从明朝就已存在的护城河下面地势复杂多样，吴俊杰的小个子飞速滑向河心，瞬间就不见了。倪迪大喊一声：“救人啊——”接着毫不犹豫地跳下河去。

倪迪跌落进了一个墨绿色的世界，水的压力重重地裹着全身，好像被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完全不能呼吸了。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游泳！也许，应飞是会游泳的，所以他才会本能地跳下来，但是现在是由倪迪的意识掌控着的应飞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水下技能，连憋气都来不及做，河水从鼻腔直冲后脑，胸口越来越闷……他试图通过摆动手脚自救，但是不论怎么动，身体仍然持续下沉着、下沉着……

倪迪看见眼前一团白光，白光里妻子甜甜地笑着，一手拉着文文，女儿的脸上洋溢着自信而骄傲的光芒，正张大嘴巴对自己说话，可是听不见声音，身体好温暖，心里好高兴，人变得越来越轻，渐渐飞了起来，飞得好高啊，似乎已经在半空中了。他低头向下望，看见护城河如一条绿色围巾横在下面，好多人正向河边跑来，有几个人已经跳到了水里，正在把一个孩子托起，岸上的人们伸手去接，同时又有人在水里喊着什么……他越来越高了，高得看不清那些人了，接着，倏地一下，仿佛谁掐断了总电源，什么都没有了。

倪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周围就毫不犹豫地坚定地知道：他又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体里了！因为他就躺在那间熟悉的重症监护病房的床上，耳边响着一种特殊节奏的“滴滴”声，一位医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石头

九月一日，开学第一天，倪迪坚持要送女儿到校门口，文文扭着身体叫着：“老爸，到底谁送谁嘛？”妻子在一旁笑着说：“文文啊，就当是你爸送你，给男人一点面子吧。”

“好吧好吧，男人就是麻烦！”文文一副特别开恩的样子叹道。

于是，妻子和女儿一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倪迪朝久久实验小学慢慢走去。

由于长期的植物人状态，倪迪全身的肌肉严重萎缩，通过暑期两个月的康复治疗才使他刚刚能够坐轮椅出门。

早晨的阳光明媚但不热辣，从海上吹来的夏季风温热中尚有一丝凉意，一路上不断看到背着书包匆匆行走的孩子，倪迪觉得今天仿佛也是他开学返校的日子，心怦怦跳着，充满了思念与期待。

离校门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吴俊杰小跑着从身后赶超，同时大声喊着：“倪文文。”

看到他四肢健全毫发未伤，倪迪顿时宽心了。

丁莹跑了过来，拉着倪文文问：“倪文文，这是你爸爸吗？”

“就算是吧。”女儿调皮地说，“又叫大懒猪。”

一辆红色宝马车停在了路边，后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剃着小板寸头，穿着名牌服装，结结实实的男孩子，一只手把双肩书包往身后背，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着什么。

“妈，我的红领巾呢？”那男孩着急地喊着。

车里传来女人生气的声音：“叫你出门前自个检查好书包，你又当耳边风了！你呀你，存心气你妈是吧？”

“算了算了，被罚就被罚吧。”男孩说着就往校门跑。

车里的女人大声喊：“不许调皮，别把新衣服弄脏了，多喝水，下午记得把‘家校本’放书包里，别再忘了，听见没有？”

倪文文匆匆说了一声：“爸、妈，拜拜。”便追着男孩朝学校里边跑边喊：“应飞，等等我。”

望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消失在金色的晨光中，倪迪颤颤巍巍地拉起妻子的手搁在胸前，缓缓说道：“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全文完）

石头

没看够，可是又不能让倪文文同学长期没有会动的爸爸
黑米 发表于 2011-6-22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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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肌肉萎缩了，就算醒了也废了，我着急啊，回去吧回去吧。

石头

再过几年,写个续集
可乐乔 发表于 2011-6-22 09:07

石头

还好，应飞没死，可这回来的应飞身上还会有以前倪迪替他学的那些吗？ 没有的话，这孩子咋活啊？
爱无言 发表于 2011-6-22 09:17

眼睛好毒！

石头

终于写完了。

开始只是灵光乍现，下笔也很散漫，渐渐地，被自己塑造的人物感动了，每每给人物、给故事设定的框架一旦用键盘去敲打，却会变成另一副模样。这种不期而至的惊喜，是写作过程中最大的快乐。

跟着自己的文字，哭了，笑了，非常自恋地享受了夜深人静时分沉醉在工作中的美，却打乱了造血机制的工作。

童鞋们一路鲜花一路情，石头我一身得瑟一身轻。

回头看：我的文风还是那么稚嫩，前后风格也不统一，主线复线较散乱，整体情节没有起伏等等问题，但我恬不知耻地宣布，这是我用“石头”做ID以来写得最好的作品！

谢谢你们的鲜花和掌声的鼓励，撞击着我的虚荣心，促使我咬牙坚持了一个月。

也谢谢ELF，是你的才华横溢的连载，刺激着我的嫉妒心，逼得我遣词造句不敢懈怠。

谢谢你们。

石头

小小声说一句：能看到结尾让俺们很惊喜~~~话说，李网挖了不少的坑吧
敬听 发表于 2011-6-22 10:06

老了，没力气挖坑了，只能填土了……

石头

有趣的事：

女儿看我每天在电脑前敲打故事，硬要我念给她听。

我说你听不懂的，她不干，一定要听。

于是每次会念一段，念完了问：“听懂了吗？”

“嗯，听懂了。”

“讲了什么？”

“说不出，反正听懂了。”

“好听吗？”

“好听！”

发展到后来每次得念三段才行，甚至趁我走开的时候自己学习用鼠标看文档。简直入了迷。并且学会了用鼠标中间的滚轮。

还会恶作剧地用回车键在我的文档里按出一行行空行。

但是你问她，她显然什么也说不出。

一天她问：“爸爸，倪迪变成了应飞，那原来的应飞哪儿去了？”

“你问得好！我也不知道！”{:1_122:}

“爸爸，全写完了要从头到脚念给我听。”

这个……我累啊。

“爸爸，你的故事里怎么没有女的？”

“有啊，丁莹。还有徐佳慧，嗯，这个只是出场了一下下。”

“太少了。我一开始以为周一舟是女的。后来知道了，怪不得呢，那么皮。”

“你觉得周一舟怎么样？”

“嗯，他会举一反三。”

“爸爸写得好吗？”

“你老是一段这个一段那个，都不会联系上下文的！”

石头

或者周围人可以理解为，溺水，导致大脑缺氧，所以那啥了。
容宝妈妈 发表于 2011-6-22 10:44

谢谢啊，你终于帮我说圆啦！

石头

有空把蚊子系列的土也填填呗
敬听 发表于 2011-6-22 11:10

那是幼儿园生活，已经没兴趣了，这不我改行写小学了嘛。我还没写好她就上学了，我只有快步跟上。

说到发表，这个，真有那么好吗？

石头

另外，如果你真有心出版，我可以让国内某知名童书推广人士给你写个推荐啥的
敬听 发表于 2011-6-22 11:25

我觉得首先篇幅上太小了。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我这个人做事。尽了兴，就收了。

我现在这个太短，好像我又一时没力气继续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