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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皮皮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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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科恩专栏:《Playful Parenting》 [复制链接]

Rank: 8Rank: 8

21#
发表于 2010-5-25 10:14:22 |只看该作者
作者简介:劳伦斯•科恩,美国儿童心理学家,著有《游戏力--会玩的父母大智慧》一书。本书的中文简体版将于2010年下半年出版。

亲爱的科恩博士,
    我已经和一些朋友分享了这个故事,却发现还没有把它讲给您听。     对于如何处理孩子总是嘟嘟囔囔这个问题,您在著作末尾给出了意见——要求孩子用正常的声音说话。我不得不说,这听起来太简单了,因此似乎是非常荒谬的建议。但我两岁的女儿刚刚出现了嘀咕的毛病,所以我还是打算试试这种方法。感到非常惊奇并且觉得不可置信——这个方法真的奏效,而且现在成为了非常好玩儿的游戏!

    一开始,当我女儿开始嘀嘀咕咕的时候,我就会用非常高兴的语调对她说,“跟妈妈说话的时候声音大一点,妈妈最喜欢你像个大孩子一样说话了!”这时候她会地盯着我看,这至少让她停止了嘴里的嘟囔,她的反应比我直接对她说“不要嘟嘟囔囔了”这样的话时要好很多。

    随后几次,当她用正常的声音跟我说话时,我就会表扬她,“嘿,这就是那种大大方方的说话方式。妈妈很高兴你能这样。谢谢你像个大孩子一样说话。”。如果她又嘟囔了,我就会停下来扮个鬼脸,并且问她“嗨,你大大方方的声音跑到哪里去啦?是不是弄丢了,我们赶紧找找!”有的时候,她就真的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搜寻“在沙发下面么?”“放高脚椅上了么?”问着诸如此类的话。但在80%的情况下,她会用正常的声音将刚才嘟囔的话再大声说一遍。“就在那里,我找到了!”这个方法居然奏效,这我感到非常惊奇,但它确实非常管用。

    现在我女儿只有在情况非常糟糕的情况下才会继续嘟囔嘀咕——例如她觉得很累或者肚子很饿。
八婆永远是八的。

Rank: 4

22#
发表于 2010-5-25 10:32:19 |只看该作者
:F::F:
这本书上让我从心里接受了技巧的运用,让我看到了对不着调的渴望。:P

Rank: 8Rank: 8

23#
发表于 2010-5-25 10:43:03 |只看该作者
:F::F:
这本书上让我从心里接受了技巧的运用,让我看到了对不着调的渴望。:P
洋娃娃 发表于 2010-5-25 10:32


哈哈哈,你不可能刚刚渴望吧。:P
八婆永远是八的。

Rank: 8Rank: 8

24#
发表于 2010-5-25 10:52:14 |只看该作者
欺负爸爸 —《游戏力》应用随感

作者:父母123 — 李岩

    摄氏34度,跑了一天,进家门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我气喘吁吁地刚在餐桌前坐定,两岁半的跳跳就一下从阿姨旁边溜了下来,蹭到我身上:“我要爸爸喂!”
    我当然毫不反对,正好弥补12个小时没见的想念。(不好意思,我跟她确实挺腻,不知是因为上了岁数,还是异性相吸,总之十年前对儿子不是这样。)
    意外的是,她一把拿起筷子,先在我身上敲了两下,随即朝着我的鼻子直冲而来。我本能地躲开,但她却因为没敲到,气愤地嚷嚷起来:“啊,啊,啊......”,意思是:你怎么可以不让我打到!
    奶奶看不过眼:“跳跳,不能打爸爸。到奶奶这儿来,你看我有......”一边说一边来拉跳跳。结果可想而知,又得到一阵“啊,啊,啊......”。
    我虽然并不生气,但觉得也不能纵容她打人:“跳跳,我会疼的......”
    可是,她非但没有接受我心平气和的管教,反而在烦躁的“啊啊”中,露出明显的委屈。
    我在察觉到她“委屈”的一瞬间,明白了一切:“你又想玩欺负爸爸的游戏了,对吧?”我一边说,一边想起了早晨的情景:

......七点半,我火急火燎地拖着两个大男孩出门时,跳跳站在门口,认真并肯定地说:“我跟你一起去送哥哥上学。”

    “我也想带着你一起去,可是我还要去上班......”

    “那我跟你一起去上班。”

    “跳跳,别捣乱!回去好好吃你的早饭!”膀大腰圆的哥哥已经不耐烦了。

    阿姨过来帮忙,一边拉开跳跳,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棒棒奶酪还在等你呢。”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想法并不现实,跳跳也没坚持,转身跟阿姨走开了。不过,她还是嘟囔着:“我想跟你一起去。”......

    “你又想玩欺负爸爸的游戏了,对吧?”
    跳跳肯定地点点头。
    我拿起手边的圆形橡皮杯垫,一共六个:“那就用这个吧。不过,要轻一点哦。”
    她的眼神表示她同意这个提议。她先轻轻在我左脸上敲了一下,我马上表情扭曲:“哎呀,救命呀!”她开始大笑,又在我右脸上轻轻敲了一下。当然,我更加夸张,一边翻白眼儿,一边奄奄一息。
    此刻,她已经很满意我的游戏建议了。她拿起第二个杯垫时,我的表情更加惊慌和恐惧:“不行不行,不要再打啦!”她大笑着敲下来,还是先左后右。不过这次由于兴奋,力度明显加大了。我先是一阵“哎哟”,之后转为正常语气,像是角色转换成第三方旁观者,小声道:“轻一点,太重会真疼的。”
    第三个杯垫敲下,力度像第一次一样,很轻,但是大笑的程度有增无减。六个武器都用了一边后,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当我说“游戏结束”时,她已经往自己的位子走去,准备继续吃饭了。

    晚上,看完《小美人鱼》,也不知是否又有点受刺激,因为那个动画片里有爸爸女儿从争执到和好的情节,跳跳又正式提出:“我还要玩跳到你身上欺负你的游戏。”
    这个游戏我们已经玩了一段时日,总之是我被欺负的另一版本。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回她只跳了一次,就主动停止了,还是满意地叹口气后,安静地趴向我怀里。困了。
    当然了,此时我的满足丝毫不在她之下:“爸爸最喜欢谁?”
    “我!”声音很小,但语气很肯定。

随想:
    现实生活中,孩子经常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和无力:他的愿望不能全被满足,虽然他并不真明白为什么;他最亲的人经常会离开他,虽然只是暂时的;他想参与很多事情,但经常被拒绝,造成的错觉是自己太差劲,而并不明白这是因为自己暂时还小。假如在游戏中,他能够找回强大自主甚至控制他人的感觉,那么他的内心就更容易找到平衡;假如他觉得能控制甚至欺负最亲密的人,那么他就更会感到安全和自主。
    那些现实生活中不可避免的失落感,是无奈地积压,还是经常得到释放,对于眼前和将来,都会产生很大影响。
    即使很大的孩子,甚至是有些成人,都需要虚拟和幻想,从而平衡现实中无法释放的本能。
八婆永远是八的。

Rank: 4

25#
发表于 2010-5-25 11:29:55 |只看该作者
哈哈哈,你不可能刚刚渴望吧。:P
皮皮妈 发表于 2010-5-25 10:43

现在愈发强烈了嘛!

Rank: 1

26#
发表于 2010-5-25 12:47:42 |只看该作者
你发给我也行,不过我是八派,不学无术的。
xiaoxixi2008@hotmail.com
皮皮妈 发表于 2010-5-21 14:59

八派搞学术,谁也挡不住啊,发了

Rank: 2

27#
发表于 2010-7-8 23:16:47 |只看该作者
我有科恩这本书的前四章:)

Rank: 6Rank: 6

28#
发表于 2010-7-19 15:52:56 |只看该作者
:F:

Rank: 8Rank: 8

29#
发表于 2010-7-19 18:20:28 |只看该作者
我有科恩这本书的前四章:)
TANGTANG 发表于 2010-7-8 23:16


快点分享下。:F:
八婆永远是八的。

Rank: 2

30#
发表于 2010-7-20 12:29:08 |只看该作者
29# 皮皮妈

皮皮妈,我现在有的是未定稿的1-4章,可能不是很准确。

我是发到坛子里吗?

可是很长耶,怎么发呢?没经验,请教:P

Rank: 8Rank: 8

31#
发表于 2010-10-14 16:36:33 |只看该作者
我自己顶出来
八婆永远是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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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0-11-11 08:30:26 |只看该作者
作者简介:劳伦斯•科恩,美国儿童心理学家,著有《游戏力》一书。本书的中文简体版将由父母123翻译整理,于2010年下半年出版。

  第2章

  引言

  进入孩子的世界

  与孩子相处时,带着你的智慧和法宝,然后坐到地板上。

  ——欧马利(Austin O’Malley)
  我从八岁的邻居杰米身上学到一个很棒的游戏。杰米的小表妹来找他时,他会带她到对面的公园荡秋千。他站在秋千的前面轻推她,等到秋千荡回来时,他会站在一个定点,让她的脚几乎快要碰到他的胸前。当表妹的脚碰到他的时候,他会夸张地往后跌倒,假装生气地站起来:「你最好不要再踢我了。」她会笑得很开心,然后他一直和她重复玩这个游戏。

  为什么这个游戏很棒?因为它涵盖了游戏的深层目的,而且还有着单纯的趣味。两个人的接触,或是几乎要接触到,是一种建立连结的游戏方式。而让年幼的那位扮演较有力量的角色,能为他建立自信。除此之外,学步儿之所以叫做学步儿,是因为他们在学走路,经常会跌倒。由别人用一种好玩的方式假装跌倒,可以让学步儿以咯咯笑的方式释放他们对走路的挫折。比起他们去找其他学步儿把他们推倒,或是因为走路太困难而总是缠着大人抱抱,要好得太多。

  在思考如何协助孩子走出孤立或无力感的双重高塔,并拥抱游戏的活力和喜悦时,我经常以杰米的例子做为典范。首先杰米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是加入年幼孩子的世界。他走到与她同等的水平,以她认为最有趣的方式来玩耍。游戏式教养就是像杰米对待他表妹的方式,起始点是与孩子建立连结的渴望,无限制补充爱、鼓励与热情的意愿。放下身段也会有帮助,毕竟大多数的大人在尝试蹲下来与孩子游戏时还是有点僵硬。因为趣味和笑声是进入孩子游戏世界的代币,我们需要练习如何放松心情。我们经常失去与孩子之间的连结,当它发生时,游戏是建立起我们与他们深度连结的最好桥梁。我们必须准备好。

  重新进入这个我们曾经熟悉的世界在孩子栖身的这个游戏王国中,许多成人却感觉像个局外人。我们都曾经隶属于那个国度,但现在彷佛已全然遗忘。我们或许会渴望地看着那个属于孩子的世界,或者庆幸自己已经长大。许多成人,特别是忙碌的成人,会抗拒与孩子们一起玩耍。他们会说:「孩子喜欢在地板上玩耍,我不喜欢。如果我生来应该在地板上玩,那我的膝盖就不应该发出叽嘎声,而我应该也下会介意把自己弄脏。为什么孩子不能自己玩,或是和朋友玩,或是到外面去玩呢?」孩子当然应该能够自己玩或是和朋友玩上一段时间。自己玩耍可以培养独立自主的能力,而且也能让父母有休息、工作或是煮饭的时间。孩子与他人一起自由地玩耍,能让他们

  学习解决自己的问题,而不用担心成人的介入。成人不必搬进他们的世界定居,因为孩子的确需要自己游戏的时间。

  但是孩子仍然需要大人花一些时间与他们游戏。对大人来说这可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它是每个人都可以下定决心练习而得的。最重要的是,它会为我们带来乐趣。成人同时也拥有帮助孩子的权力,我们除了不妨碍孩子游戏,或是保护他们不受伤害之外,还能够积极地帮助孩子适性发展、从伤害中复原,并且与其他人维系关系。既然孩子总是准备好要以游戏来维系关系、疗伤和发展自信,那么对大人来说,当然就应该义无反顾地陪孩子游戏,以提供他们所需要的协助。
芃芃宝贝,生于2007年8月28日!
生命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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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10-11-11 08:30:51 |只看该作者
  给孩子一些帮助

  游戏是孩子主要的沟通方式。要孩子不要游戏,就好像要大人不要说话或思考。想要控制孩子的游戏,就好比要控制大人所说的每一句话。若是完全不陪伴孩子游戏,也就好像要大人一整天不跟别人说话一样。

  大人在游戏中的角色可大可小。小至确定游戏的安全、在孩子需要时现身帮他们一下。他们可能只是需要观众来欣赏他们的魔术或笑话,或有人帮他们把澡盆放满水、或载他们到朋友家。这些时候,我们好像是仆人而非父母,因为任何人都可以做这些事,为什么非得父母不可呢?即使看似如此,孩子还是需要他们最亲近的人在身边帮忙,虽然他们要求的帮忙并不多。

  七○年代,布莱恩及雪莉·沙顿—史密斯(Brian and Shirley Sutton-Smith)曾经写过一本很棒的书,谈及与孩子的游戏。他们举了一个有趣的例子,我称之为插花式的参与法:「在你忙着用吸尘器清理地板时,你的小孩突然提着包包经过你的面前,走到门口,跟你说再见。『我要去医院了,再见,拜拜。』……你的角色是踏进这个游戏一小步,不用太多。只需跟他挥手道别,然后继续吸地板。……最后你问:『你回来了吗?』他回答:『嗯。』你过去抱紧他,告诉他你有多高兴他回来了。」

  当然,这种插花式的参与方式,有时还是不够。游戏对亲子来说有非常重要的情感意义,就像我们不加思索也可以呼吸或是走路一样,孩子与成人自然地会利用游戏建立连结、发展自信,以及从情绪伤害中疗伤。但是,有意义的游戏可能需要大人付出一些努力和体悟。以下的这些情况,孩子会需要多一些大人主动的参与和协助:

  ·当孩子很难与同侪或其他成人产生连结时;

  ·当孩子似乎无法自由和自发地玩耍时;

  ·当孩子的生活出现一些变动时(如上幼儿园、弟妹出生、有亲人离婚或死亡等);

  ·当孩子处于危险时。

  接着就来谈谈游戏如何扮演协助的角色。

  1当孩子很难与同侪或其他成人产生连结时

  一位十岁男孩奥斯汀无法快乐和自在地玩耍。他有交友上的困难,难怪他只想玩粗野版本的足球游戏。如果有人想跟他一起玩,他会很快地跑开,或在别的孩子想玩些不同的游戏时表现出不悦。在他的父母前来谘询之后,我们决定安排一些特别的游戏时间,让他和父亲或母亲一起玩。他们可以角力、玩枕头战或骑在背上在家里走动;同时要给他更多的拥抱时间。如果奥斯汀开始表现出攻击性,则稍做休息,然后再回到游戏。这些微小的改变增进了他与同侪游戏的能力。

  孩子很难与其他人连结的另一个征兆,是他独自不快乐地坐着。大人需要加倍努力,带入更高的游戏性,以便吸引孩子走出他们的孤立感,与他人接触。在游戏中所注入的爱、情感和关注,可以帮助孩子发展与同侪游戏的自信和玩心。
芃芃宝贝,生于2007年8月28日!
生命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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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0-11-11 08:31:16 |只看该作者
2当孩子似乎无法自由和自发地玩耍时

  我和同事罗斯(Sam Roth)为课后辅导的老师开了一门课。我们想为两种要求不同成人参与程度的游戏做一个区分,于是请老师描述「好」的游戏,他们列出这些形容词:变动、创意、有想像力、有趣、随性、包容他人以及合作。我们再问,为了持续这种好的游戏,孩子需要成人做些什么?他们列出:安全、丰富的环境,一个他们可以进出的基地,游戏和艺术的材料,以及当事情超乎他们能处理的范围时有化解冲突的备案。而当我们问,什么样的游戏是有问题的?他们的答案是:重复的、困住或卡住的、有侵略或攻击性的、具破坏性的、无聊的或是排挤他人的。这种游戏出现时,孩子需要大人提供他们一些结构、资讯、重定方向、热切的情绪、新鲜的点子、冷静、额外的注意力、引导和限制,而且帮助他们用语言把行为及情绪表达出来。

  换言之,有些孩子似乎知道如何游戏,另一些则需要被教导游戏的规则、技巧、运动家精神。教导这些技能显然是成人需要具备的另一个角色。我常惊讶地发现有孩子想玩,但不知道这些规则,也从没机会练习这些技巧,而且无法忍受输掉游戏。这些都让孩子很难自由和自发地游戏。当一个孩子总是卡在棒球场的左外野时,可能只是因为他玩得不如其他孩子好,他需要的只是大人少许的介入,让他多练习即可。而如果有一个孩子对每一项判决都要争论不休,激怒了和他一起玩的朋友,他需要的可能是一些特别的游戏时间,把重点放在运动家精神上头。

  3当孩子的生活出现一些变动时

  我的朋友琳达提供了一个很棒的例子,说明为什么在家庭出现变动时,父母亲需要多参与孩子的游戏。她当时刚生下第三个孩子,两个大孩子紧紧黏住她不放,要获得她的注意力,因为他们觉得新生儿占据了母亲的所有时间。琳达发明了一个他们称为「爱的填充瓶」的游戏。她把每个孩子轮流抱在膝上,告诉他们妈妈要用爱灌满他们。她从他们的脚趾亲到头顶。之后她又加进一个元素,叫做「爱之蛋」。她假装把一个蛋在他们的头顶上敲破,用手指把蛋汁抹进头发和皮肤,直到全身都布满妈妈的爱为止。两个大孩子爱极了这个游戏,每天都要求玩,短短五分钟的游戏,便能使他们在妈妈忙于照顾婴儿时自己玩耍,或跟彼此游戏也帮助他们对婴儿的态度由攻击与厌恶转为爱与温暖。

  4当孩子处于危险时

  当孩子处于危险,尤其是来自其他孩子的危险,我们可以清楚看到成人的介入有多么重要。有的时候让孩子自己游戏、解决事情并不安全。接受我治疗的成人患者中,有些曾在幼年时受到性侵害,杰克是其中之一。五岁时,他遭受邻居两位较大的男孩性侵害。这两个男孩玩了一个游戏,对他们来说可能很好玩,对杰克来说却是创伤和虐待。我不再这里详述细节。杰克长大之后再度回忆,他了解到那两个男孩尝试着处理一些自己无法成熟的痛苦,而他们处理的方式,就是把这样的痛苦加诸于他。他们的痛苦可能是因为有人对他们很粗暴,或者在他们需要帮助时忽略他们。他们一定是有着成堆的痛苦感受无处发泄,所以只能找一个年纪更小的孩子来宣泄。

  问题是,年幼的杰克根本无法帮助他们处理愤怒及攻击性。他只有五岁。显然邻居父母也不想面对自己孩子的暴力冲动。男孩们带着痛苦的感受走开,找到了杰克。大人无意或无能直接介入男孩的问题,同时也在孩子需要他们介入游戏时缺席。

  施虐的孩子需要一些正面的游戏经验来中断及重组他们攻击性的冲动。杰克也需要游戏。他需要的游戏和那两个男孩不同,因为他回应暴力的方式是让自己变得害怕而胆小。他需要玩的游戏必须能够帮助他回复自信,重新信任这个世界,走出孤立和无力感的高塔。因为没有游戏的介入及疗养,杰克只能等到他长大接受治疗之后,才得以走出这个高塔。

  幸运的是,大多数成人在游戏中要帮助孩子处理的,并不像上面的例子这样极端,但基本的原则是一致的:孩子无法自己处理他们遭遇的所有困难,即使父母及老师在心里这样希望着。
芃芃宝贝,生于2007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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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0-11-11 08:31:30 |只看该作者
 放下身段的重要性

  在游戏式教养中,“放下身段”指的是到孩子正在游戏的地方和他们一起玩。还包括比喻上的意义,也就是玩孩子想玩的游戏。与年纪较小的孩子,我们要蹲下来和他们一样高,面对面的玩耍。对年纪大一点的孩子,要到他们的“游戏场”去,不管是百货公司、球场,或是电视、电脑旁边。

  放下身段还意指加入我们大人宁愿忽略或是消除的游戏。我在一次关于儿童攻击性游戏的演讲中,一位幼儿的母亲提出她的困惑,她儿子玩的游戏是切下格斗战士人偶的头来,让他们从楼梯上摔下来。她满心期待我能建议她如何消除孩子的这类游戏,但我给她的建议却是:加入儿子的游戏,而且充满热情地加入他的游戏。如果孩子处于孤立中,重复性的游戏是无法改变的。孩子需要我们先给予认可和热情,才能从他们深陷的沟槽中脱困。因此,即使你的目标是让孩子停止这种暴力的游戏,唯一有效的办法是和他一起玩一阵子,在玩的同时提供他支点来尝试新点子,以及处理自己攻击冲动的方式。

  英国的夏山学校曾经有位学生会在半夜溜出宿舍进行各种恶作剧。而尼尔校长(A. S. Neill)处理的方式是,在半夜穿着可笑的服装把这位学生叫醒,问他下次要不要加入他。这位学生总是回绝他,而且教训校长要改善自己的行为。学生的恶作剧也因而停止。

  当这位学生在负责任及遇到困境的边缘摇摆不定时,尼尔提供给他的,是一种特别的游戏。尼尔让自己在夜半以可笑的方式现身,给予学生重新思考整件事情的机会。当我们不停地对孩子耳提面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时,孩子并没有空间为自己思考,而被迫要在两者之中选择:怨恨而勉强服从,或是目中无人地反抗。以游戏式教养的角度帮助孩子为自己思考,即使是严肃的问题。

  当父母亲在地板上与孩子一起游戏时,他们能提供孩子很多的资源。有些资源是有形的,像是好的玩具、舒适的房间,以及健康的零食。有些则是无形的资产,像是引介新点子到游戏中。

  当我思考加入儿童游戏的不同方式时,我总是想到麻州剑桥医院的心理医师哈文思(Leston Havens)的例子。他在写到成人心理治疗时,曾提到谘询病患时医师的座位安排。当我思考在游戏式教养中应如何加入孩子的游戏时,我经常想到哈文思。有时我们必须与孩子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像是拥抱或摔角。而在追逐或是抓鬼的游戏中,距离则不停地在改变。下棋的距离保持一致。并肩而坐的游戏,则很像是两个不多话的男孩,非得这样坐着才可能顺利地谈起话来一样。掷球游戏虽然保持距离,但是球所代表的就是连结的桥梁。而下一章里提到把自己反锁的男孩,则又是另一种距离。你的课题是找到孩子能够回应你的方式,而只有当你在孩子的层次和他互动时,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式。

  孩子总是需要自己或与同侪游戏的时间和空间。事实上,当大人有效地参与孩子的游戏时,孩子会更加地享受自己游戏的乐趣。当孩子需要我们更积极地加入他们的游戏时,我们需要先了解,为什么我们自己很难进到游戏中。
芃芃宝贝,生于2007年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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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0-11-11 08:32:08 |只看该作者
 大人为什么很难游戏

  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并不常跟大人一起玩。我们之前的世代,也并没有太多童年的游戏时间。一直到近年来,孩子才花比较多的时间玩耍。增长的游戏时间对幼儿的发展有莫大的助益,但是在青春期或成年前期我们差不多就停止游戏,也忘了怎么游戏。我们以竞赛性的体育活动或是休闲取代游戏,但是这些活动的自发性、创造性及自由度都远不及儿童的游戏。因著缺乏练习的机会,以及成人过多的外务及忧虑,我们丧失游戏的能力,也失去了与孩子相处的机会。

  对于父母来说,失去与孩子连结的能力更是莫大的损失。我们和孩子之间隔着一道墙,孩子坐在墙的另一边,等待我们以他们的方式和节奏来与他们连结。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而非等待或是放弃。即使我们一点意愿都没有,还是得选择游戏。不巧的是,前面提到几种孩子最需要大人介入游戏的情况,对大人来说,也正好是最难以和孩子游戏的情况:

  ·当孩子无法和我们或他的同侪做连结时,我们通常也会感觉到自己与孩子之间的连结断裂,同时会觉得难过、无聊、易怒,而不是想要游戏。

  ·当孩子玩些重复性高、具攻击性或是禁忌的游戏时,我们会想要处罚、忽略或是远离他们,就是不想加入他们。

  ·生活中的变动对大人来说一样地困难。当我们忙于处理生活中的巨变时,相对也比较没有时间和专注力能够关照孩子。

  ·当孩子处于危险中时,我们可能会过于担心,而变得无法游戏(孩子可能正是因为大人疏于照料而陷入危险的)。

  或许我们曾经发誓,绝不会像其他大人一样对孩子这么严厉。但就正在孩子最需要我们的时候——当他们反抗、不乖和怒骂时,我们愤怒地处罚他们、觉得受伤或是把他们隔离。我们在当下忘记了孩子有多么脆弱,就像他们也会忘记要合作、分享、冷静或是守规矩一样。当生活中有巨大的变动时,我们自己也有很多的情绪。孩子得不到需要的加倍关照,就会变得不讲理,而我们仍然很难拨出精力照顾他们,就这样我们与孩子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难怪教养工作是如此的困难!

  大人也有一些自己从童年时期累积下来、未经疗愈的伤害,阻碍我们与孩子游戏、帮助孩子疗伤的能力。一位我帮助过的母亲,她五岁的女儿忧郁而落寞,但母亲似乎看不到问题根源何处。在开始与女孩游戏之后,我可以看到问题何在。女孩无法维持与人之间的连结,她总是像只受惊吓的小猫般躲在角落,而我在游戏之中必须以不同的方式嬉闹地将她带离角落。当我与女孩建立关系后,我邀请母亲加入游戏。母亲虽然表现得僵硬而不自然,但是母女俩十分乐于藉由我的带领了解如何一同游戏。母亲逐渐看出,因为她无法主动与女儿产生连结,女儿已经受到严重的影响。母亲过去以忙碌或是疲累为由,成功地让自己避免游戏,以便不要在游戏中面对这些感受。在母亲主动处理自己在亲密关系上的障碍后,家庭的动力就产生很大的改变。

  大人避免面对那些不好的感受,理由当然很充分,因为它们会带来不舒服或痛苦。除了这些感受之外,还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和最爱的孩子一起玩耍呢?避免面对自己的感受,其实对家庭有相当严重的后果。有时大人必须坐在地板上和孩子一起玩,才能知道自己想避免的感受到底是什么。一位大人曾告诉我:「和孩子一起玩,并不是一直都会很好玩,但我还是会去玩,因为最后我们都会很快乐。我选择多玩一下的时候,孩子也会更愿意在日常生活中配合大人。」

  在与孩子游戏时,我们可能会觉得无聊及疲惫,有时我们会生气,或是以僵化的方式回应孩子的游戏,甚至管得太多,对孩子发怒。有些大人则会在孩子无可避免地哭泣或是弄乱东西时,才会爆发出来。另外有些大人会在游戏中和孩子竞赛起来,一定要建造一个比孩子更高的乐高塔。有些则是觉得无助,害怕受伤,不敢和孩子玩角力等等。孩子需要我们,要我们跟他们一样想游戏,要我们努力克服自己的情绪。我从未遇到任何大人,能和孩子玩上一整天而不产生上面所提到的这些感受。第15章里我们会谈到如何释放自己的这些情绪:解套的方式是找到其他愿意诚实面对自己感受的大人,谈谈自己的感受;让自己有机会休息,补充精力和孩子一起玩。最重要的,是肯定自己的努力。游戏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都会有无聊、生气或是恼羞成怒的情况。
芃芃宝贝,生于2007年8月28日!
生命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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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10-11-11 08:32:36 |只看该作者
接下来我想谈谈两个经常被排除在游戏之外的群体:父亲和非父母的成人。

  所谓「父职」:尽父亲的责任

  厄普戴克(John Updike)经常写到身为丈夫和父亲的疏离感:「如果男人不跟孩子说大道理,他们就不像男人,而只是吃东西和赚钱的机器罢了。」厄普戴克捕捉到了现代社会男性被排除在家庭核心之外的窘境。父亲的教养能力很少受到肯定或鼓励。他们的角色被窄化,很少被期待要肩负起和孩子玩耍的任务。有一次我太太不在家,我母亲正好打电话来,却发现我独自在和女儿玩耍。她说:「哦,你在当保姆喔。」我尽可能礼貌地回答她:「不是,我在尽父亲的责任。」她立刻道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她儿时父亲在家庭中的参与有多么微小,小到花时间和孩子玩都不过像保姆而已。

  父亲是男人,也是双亲之一。不幸的是,他们被训练成为男人,而非父亲。男性化的磨练有些反而成为扮演父亲角色的障碍,特别是牵涉到游戏或和他人做深层的连结方面。男人于是在教养工作上觉得无助,而大部分的男人又厌恶无助的感觉。

  当我女儿还小的时候,我的双亲来访。我爸爸抱着艾玛,艾玛开始哭泣。他检查她的尿布没有湿,也知道她才刚吃饱。爸爸就把她交给我,但我对他说:「我能做的,你都做了。」他吓了一跳。他一直以为一定有些什么诀窍可以让婴儿停止哭泣,只是他不懂而已。我的父亲并不是特例。值得庆幸的是,过去十年之间有越来越多的父亲开始分担教养责任,也开始有全职奶爸或是义工爸爸的出现。但父亲仍然较难与孩子产生连结,女性在全职工作之外,仍必须承担大部分的家事、帮孩子检查功课或是照料孩子。这种现象的确很不应该,但对被排除在教养工作之外的男人来说也是一种不幸。

  我和朋友麦可在我们的孩子几个月大时就开始了一个父亲的支持团体。我建议父亲都应该组织类似的团体。这个团体开始时大家的小孩都还是婴儿,许多父亲会在婴儿开始哭泣时就忙着起身要回家。他们以为孩子需要喝奶了。我必须花时间解释,让他们知道,婴儿除了饥饿之外,还会因为许多其他的原因哭泣,而他们的妈妈也不是用喂奶来解决所有哭泣的。父亲错失了许多拥抱着哭泣婴儿的机会,聆听婴儿用他们所知道的语言——哭泣——表达心里的感受,也错失了婴儿在自己怀里得到安抚的机会。这些父亲在孩子几个月大时拥抱他们的时间,就已经远远超出这辈子被他们的父亲拥抱过的时间了,但他们仍旧无法忍受哭泣。 也有一些极端的例子,有些父亲自始至终与家庭完全没有连结,也不了解留在他们背后的遗憾和破洞。他们或许会选择待在家庭里,但是情感上并没有真的投入,即使偶尔和孩子一起玩,也无法产生连结。真正的父职必须投入日常的亲职与教养工作,讽刺的是,一些男人是在离婚后才真正经历到这些日常的亲职事务。他们变成兼职的父亲,却首次感受到做父亲的责任。有些男人宁可不要相信自己有价值或是被爱着;我们倾向于相信自己是可以被取代的,或是可以被交换的。我聆听过许多男人的哀伤,当他们发现自己真的被需要时所感受到的震惊。但他们仍不明白,自己确实有时间和精力可以投入父职工作之中。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父亲总是能够参与孩子的摔角或是打斗的游戏。肢体角力或是运动游戏是传统父亲被肯定的参与方式,只是不要玩得太过激烈就好。例如,常和父亲玩打闹游戏的男孩能和别人相处得比较好。其他像是带动气氛、把婴儿抛到半空中,或是在特别场合中参与游戏,都是父亲比较熟悉的。这些活动都很重要,孩子需要这些游戏。但是父亲和孩子之间仍然需要普通的、日常的互动。

  父亲和男人具有潜力,能对孩子的生命形成重要的、正面的影响。孩子需要父亲一起玩他们传统擅长的体能游戏,也需要父亲扩展他们的潜能,和他们拥抱、安慰他们或是玩扮家家酒。我常在想,为什么父子之间经常要玩掷球游戏?我认为这是因为掷球游戏是一种筑桥的游戏,而父子之间常苦于如何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随着男人投注更多的亲密感,父亲也不用再担任亲职教育的旁观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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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1 08:32:53 |只看该作者
  给非父母的成人

  如果父亲在孩子的游戏中像是个旁观者,那么非父母的成人就更加被边缘化了。母亲被期望要做所有的事、扮演所有的角色,并且不能期望获得支持或帮助。但是非父母的成人可以在孩子的生命中扮演一个独特的角色。你是否曾经有自己最爱的叔伯丈舅或是父母的朋友,会坐在地板上和你一起玩大富翁,或教你玩一些小把戏?还是有阿姨姑婶在你青春前期渴望成为大人时,带你去喝下午茶?

  这本书谈的虽然主要是父母亲和他们的孩子,但是这些原则同样适用于朋友、保姆、祖父母、老师、游戏治疗师等等。事实上,书中所提到的游戏和活动,对于非父母的成人特别地合适。父母亲和孩子经常会陷入僵局,使得游戏时间变得索然无趣,很快地双方便不想再一同玩耍了。这时其他大人可以介入,协助解开纠结,让游戏能继续。我在工作中最常做的事便是运用游戏时间协助家长与孩子建立关系,然后让大人在我的协助下加入游戏,学习如何与孩子连结,充分地运用游戏时间。我身为心理师的专业帮助其实并不大,但是非父母成人的身分可以做为以游戏来重建桥梁的媒介。

  当女儿还很小的时候,我和我太太都不习惯家里乱糟糟的情况。一直到我们的朋友蒂娜来跟艾玛玩时,我们才察觉自己的局限。那天我们回到家里时,发现蒂娜正在厨房和艾玛开心地玩着一锅汤,有一碗汤倒到蒂娜的头上,旁边还有一滩汤汁。在当时唯有不介意混乱的蒂娜才能给艾玛这样的一种游戏机会。

  我的意思并不是游戏对非父母来说就比较不困难。有些非父母的成人仍然很难进到游戏中。不过由于他们自己不是孩子的父母亲,可能会有比较多的精力和耐性处理父母和孩子容易困住的部分。但是,他们也可能比较不了解整天与孩子在一起的感觉,或者对自己所能扮演的角色感到困惑。做父母的需要提醒这些非父母的成人,他们对我们的孩子是多么特别与重要。

  由于这个社会并不重视游戏,保育人员、营队或课辅老师、解说员这一类职业的专业也无法获得应有的重视,连带他们的收入也少得可怜。这些都是因为社会把他们视为保姆,而不是游戏的专业人员。有效率的游戏领导者需要有技术上的专业和富有创造力的好奇心,拥有对儿童的知识、幽默感、领导能力,以及建立社群的能力……他们还需要知道儿童游戏的原则。

  最后我要讲一个非父母成人的故事:我认识一对没有子女的夫妻,住在一条有许多小孩的街上。他们的院子经常成为附近孩子聚集的场所,主要是因为这位先生很会跟孩子玩。有一天太太到屋外问孩子们要不要喝柠檬汁?然后转身进屋准备。其中一个孩子对这位先生说:「你的妈妈人真好!」非父母的成人,即使他们是成人,也可以被孩子认同为同侪的一员,这是父母亲做不到的。孩子总能从一位善解人意、尊敬他人的大人身上获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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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1 08:33:05 |只看该作者
  调到孩子的频道

  《教室中的灵长类》(Primates in the Classroom)一书中描述在一九五二年一群研究者想从观察一群日本猕猴了解灵长类动物的行为,他们丢了一些番薯在沙滩上给猕猴,猴子虽然喜欢番薯,却不喜欢沾在上面的沙子。其中一只小母猴首先发现可以用海水把番薯洗干净。既然猴子没有所谓的学校或是正式教育,研究者对于新知识如何散播出去感到兴趣、首先是小母猴的母亲,因为会对一岁半的幼猴感到兴趣的恐怕也只有母猴的母亲,因为会对一岁半的幼猴感到兴趣的恐怕也只有它的母亲吧。这个新知从小猴传给母猴、再由母猴传给小猴的兄弟姊妹。因为小猴子会在一起玩耍,所以小猴的朋友也学会了这个新知。朋友的母亲是下一波,然后再经由母亲传给其他的小猴。最后学会的,是猴群里唯一的十三只成年公猴。公猴并不抗拒新知,它们只是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这个故事或许可以解读为调整频道来注意孩子的重要性。在孩子不再需要我们密切照顾后,我们就不再对他们的情况保持注意力了。孩子虽然需要独立,但也需要我们调频接听他们的感受以及发现。

  第一件要注意的是孩子需要什么?他们需要支持来解决问题吗?他们太饿或是太疲惫了吗?两个孩子需要分开独处一下吗?他们需要到外头去尽情地玩耍吗?或者他们需要一些注意力呢?每当有大人说,孩子做这做那「只是想引起大人注意而已」,我都会觉得很惊讶。很自然地,那些需要注意的孩子会想尽办法获得注意力,那么为什么不给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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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1 08:33:56 |只看该作者
我的朋友萝拉和她十岁的儿子大卫玩了好几年的熔岩游戏。他们会站在床上,假装地板都是高热的熔岩,而自己必须安全地停留在床上。她说道:「有时我们会解救对方,有时我们会把对方推挤下去。」而他们运用这个游戏来传达生活中重要的议题:失败、危险、解救或者攻击。或许不自觉,但是他们依据当时的情绪改变游戏的方式,这就是「调频」。

  有些科幻小说会提到一种宇宙翻译机,可以将各种语言翻译成英文。你的翻译机是要把孩子找麻烦、烦人的行为或是话语,在你的脑袋里转换成更有效的语言。在游戏式教养中,若是你能听见或看见那些暗示着亲密或孤立、自信或无力感的语言,对孩子会更有帮助。以下是一些例子:

  原始版本:六岁的男孩一走进安亲班,就去打他最喜欢的老师,然后躲进桌子底下。

  翻译:「我想靠近你,但靠近是一种很吓人的感觉。而且,如果我对你生气,你大概会讨厌我,所以我就先讨厌你好了。」

  体贴的回应:「我想你会打我然后躲起来,是因为你想接近我,但是又不太敢。那这样好了,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们就先伸出手来击掌,好不好?」

  原始版本:「这个作业真是笨透了。」

  翻译:「我觉得很挫折,因为我还不会做分数的习题,你可以帮我吗?」

  体贴的回应:「我很愿意帮你一起弄懂分数。」

  原始版本:「我讨厌你。」

  翻译:「我不知道怎样对我爱的人生气,这种感觉好令人困惑。」

  体贴的回应:「我爱你,如果我对我爱的人生气,我大概也会有这种困惑的感觉。」

  当孩子的行为不合常理时,我们就要试着用这样的方式翻译。在一个课辅老师的研习中,法兰克告诉我们一个令人困扰的问题。他有一只假眼,而每当有孩子问他时,他总能根据他们的年龄层来回答,告诉他们假眼是怎么来的。可是孩子们总会一问再问,一开始他会耐心回答,久而久之,他逐渐怀疑孩子是否带有恶意。但我在猜想,孩子听到他真诚地分享自己的故事时,可能感觉自己与他之间产生深刻的连结。而孩子想重温这种感觉,特别是孩子们比较习惯说「我还要」而不是「我们来做点别的吧」,所以便要求他重复诉说他的故事。

  原始版本:「你的眼睛怎么了?」(第四次问了。)

  第一种翻译:「嗨,法兰克,记得上个月你分享有关你眼睛的事吗?当你以轻松而诚恳的方式回答我时,我觉得你好棒,因为你不是告诉我,这不关我的事而已。我觉得你是一位可以亲近的人。」

  体贴的回应:「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们一起来做一些其他好玩的事吧。」

  第二种翻译:「我有各种担心、忧虑和恐惧,我很怕听到有人生病或是受伤,不管是自己或是我在乎的人,可是又很难开口谈论这些感觉。我不喜欢害怕的感觉,我也不希望有人觉得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所以,与其直接谈论我的感受,我想再问你一次你的眼睛怎么了?因为当你谈到你的假眼时,我可以感觉到你既放松又冷静。」

  体贴的回应:「我知道你对我的眼睛感到很有兴趣。但是因为你一直问,所以我猜你一定有其他我们没有谈过的问题或是想法吧。」

  调整频道来注意孩子并不表示我们要质问孩子每一项生活中的小细节。反之,我们可以先说一件自己今天发生的事,然后孩子可能会以一个自己的故事来回应。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大人经常犯的错,便是打断孩子正在说的「无关紧要」「无意义」的事或者重复说的话。然后,我们又要求他们说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这不太公平。即使孩子说的事似乎不重要或是很愚蠢,我们仍必须耐心地听。他们很自然地会想知道我们是否认真在听,会不会打断或责骂他们,然后才会告诉我们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们所渴望的连结,被深锁于身为父母、老师和朋友的例行责任及事务之外。但是人类关系总在连结、断裂和重新连结三者之间改变着。游戏式教养可以引导我们度过这些改变。藉由加入孩子的游戏,我们打开通往孩子内心的门锁,和他们真心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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