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流水记] 这些年我读过的书……

伏地的小草儿

《故事新编》鲁迅

读完了，个别故事以前看过。连在一起看，特别特别有味。就是一篇《眉间尺》不太能体感。
讽刺味太浓了，这些讽刺放如今也是一样一样的。特别是现在国际形势下，可以看出很多人不能理解大义、大道、英雄这些宏大的东西。不过，流浪地球终究是得了高分的，还是有足够的人能理解的。这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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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讲义》孟森，在继续读。
这本读得很慢了，因为太文言文了，比吕思逸的《中国通史》要难得多。读得很慢。
昨天读到说太祖一个从小没读过书的人，却能识得儒之大道，并极为尊奉，而他的儿孙，是宣宗还是谁来着，是好好读过书的人，却不能真理解，甚至因为一个大臣说《大学》之道，而动怒认为大臣欺他没读懂《大学》，囚了大臣全家，一直囚着，以致其父在狱中因为饥寒而死。人之差距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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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讲义》（孟森）读得很辛苦，很有收获。特别喜欢他的评论，即史学见解。

比如今天读到的这段——荆襄平乱，孟先生说：“有可以养民之地，而禁民毋入，此明开国时之失策也。”讲得太好了。

这里说的荆襄之地，是荆襄上游地带，那是湖北、河南、陕西交界的山区，出入口主要是现在湖北的十堰市，古称勋阳。那一片是秦岭、巫山、大巴山三个山脉相关的大片山区，山谷险竣进入不易，中间又有一些平地可以有产出，于是，成为一个鸡肋之所。如果进出更难一点，就成为湖北恩施这样的孤悬之地，山高皇帝远，化外之地。如果平地更多一点，就成为蜀地，天府之国，无论什么乱世都不能搞丢它。

勋阳这里，元朝末年时，流民就聚在这里起事，元朝政府也管不了。到朱元璋时，派了大兵，清空了此地，然后禁止百姓入内。正统二年，就是英宗皇帝，那个土木堡之变被抓起来过的皇帝，发生饥荒，老百姓就不管什么禁不禁了，到这里找吃的，然后就聚在一起，成为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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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不过是为口吃的。能过日子了，谁当匪去。这块地，中央不管它，就成为法外之地，成为威胁附近州治的隐患。孟先生说：“吾国古时往往有封禁之地，最为闭塞之见解，利弃于地，小之聚乱民，大之召外寇。”想到《大学》里讲“惟民所止”，有百姓的地方，就是要去管辖、教化的地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并非是领土意识，而是秩序的建立和维护。古代没有民族国家意识，所以领土意识也是同样没有的。孟先生说古代的封禁，也是局部现象。总体讲还是惟民所止，尽力去管辖的。

勋阳这里的聚众起事，最多的时候，人口达到了九十三万人。可怕不？这个人口基数下，哪怕老弱再多，凑个十万青壮，也是很容易的了。从正统二年开始，这里聚众起事，朝廷先没派兵，认为不过是小事，只做了微处理。后来闹大了，才出兵。兵出了，乱平了，不久又聚了生乱。反复这样。甚至去平乱的将军还被指责为滥杀。关键就是没有“治”，也就是有效的管辖，就是秩序的建立和维护。后来，终是派了人去“抚治”。

抚治是在成化十二年，就是那个土木堡被抓起来过的英宗的儿子当皇帝时。这时，离正统二年，已过去了三十年了。

去抚治的大臣叫原杰，他也不是自己想去。他在这里工作了一年，不过挺有成效。从此勋阳地区有管辖了。“郧阳抚治，以都御史开府，体同巡抚，终明世有之。”。这个以都御史为长官的郧阳政府，清初的时候还有，后来康熙裁掉了。吴三桂乱事的时候，又设了抚治，康熙后来又裁了。嘉庆皇帝时，这里又乱了，然后又设了管辖，在四川东部的达州设了绥定府，和明朝的郧阳类似。

成化十三年，原杰去世了。后来被追谥“襄敏”。我觉得这个襄，就是指荆襄之地的抚治之功吧。郧阳、襄阳的百姓都立祠纪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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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读边写，会让我读得快一点
所以，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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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宗，不是个好皇帝，同样的，他儿子，也不是。孟先生说：“成化间失政甚多”。他儿子朱见深，宪宗，年号成化。从18岁当皇帝当到4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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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年间，宪宗皇帝的失政，孟先生总结为以下几条：

一是惑于万贵妃。

我以前看到有分析说这是恋母心理情结。万贵妃是宪宗的保姆。宪宗二岁时，土木堡之变，他被立为皇太子，他叔叔即皇帝位。后来，这位叔叔皇帝废了他的太子位，改立了自己儿子当太子。英宗在土木堡之变的第二年回到北京，过囚禁生活，六年后夺位重新当了皇帝。这七八年间，想来皇宫中也是乱糟糟的了。他的日子并不好过，他的保姆万贵妃或者才是唯一让他感到可靠的人吧。我觉得万贵妃对皇帝有很大的心理控制能力，皇帝爱她，但是更怕她，于是总是听她的。（这和李玫瑾讲的心理抚养的理论对应上了。）本来这是宫闱内事，个人感情私事，但是因为万贵妃，宫中和朝中的佞幸小人就有了钻营之所。孟先生用这样的词来描述——“蠹政尤甚”“朝野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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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明史有点难过。于谦，那个保卫北京的领头大臣，后来被杀。王守仁，那个解决了宁王叛乱的功臣，还让功于大太监的，也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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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讲义》成化失政：
1、惑于万贵妃，蠹政尤甚，朝野苦之。
2、设立西厂（汪直），逮捕朝臣，不俟奏请，权焰出东厂上。扰边军（陈铖王越）。
3、佞幸僧道杂流，滥恩不绝（李孜省、僧继晓）。
由是朝政秽浊。
成化中叶以往，朝政浊乱，然明运不遽倾颓，以得罪百姓之事尚少耳。
锦衣卫之制，近似古司隶校尉、执金吾、步军统领衙门、近世各国警察侦探，古今中外大略相类，原不得为弊政。盖弊在诏狱。夺法司之权，以意生杀，法律为虚设。


宪宗，就是英宗的儿子。他对他的保姆万贵妃是又爱又怕，信任太监，迷信僧道。不少大臣走万贵妃、东厂、僧道的门路。于是朝政很乱。之所以明朝在这时没有大乱，是因为这时还没有得罪百姓，老百姓还能生存。

为了社会治安，警察侦探也是需要的。锦衣卫本身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不经过法律，就直接抓人判刑。在锦衣卫、西厂之外又设了东厂，东厂可以不请示皇帝直接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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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宗，朱祐樘，宪宗之子、英宗之孙，年号弘治，18岁至36岁在位18年。他的儿子更有名些，下江南的正德皇帝。

颇有中兴明君之举：
1、斥退佞幸。多用正士。
2、遵祖制开大小经筵。
3、起用言事谪降诸臣。
4、厘正祀典。
5、罢减织造。（英宗天顺四年，增造彩缎。增造坐派自此始。）
6、删定问刑条例，任用刑官持法平正。

不足之处：
1、刘吉。（弘治一朝，多用正士，然实年则首辅刘吉未退，颇受沮挠，至宦官则仅免肆恶。）
2、宦官李广。
3、张后不贤，纵兄弟多作过恶。

评价：
1、有志图治。（日再朝以听政，又无日不讲经史治道以资法戒，接士大夫之时多，对宦官宫妾之时少，荒怠之主必不能行，果能行之，败事鲜矣。孝宗能嘉纳此言，可谓有志图治。）
2、不能裁制外戚，仁而不断。
3、帝之进贤退不肖犹少英断，且未能处以至公，固未能如宣德以前用人行政气象。
4、孝宗不难于节用以恤民，而难于却阉之请，然犹卒以大臣之语而撤阉，则恭俭尚有天资也。
5、历朝为中人鹰犬之锦衣卫，弘治朝即累有贤指挥使可称，亦见“上好仁，则下好义”。

我的评价和感想：
孝宗能节俭，能用正直官员，能开经筵听士大夫讲课，这皇帝真心不错了。连他的锦衣卫头头都是不错的人。
虽然能力稍微显得普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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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文人的命运》樊树志
读过一流的史书后，再看这本，就觉得不够味了。作者不够懂政治，又有文人相惜之心。故而不够深了。开卷有益。看看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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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谈建筑》
以前偏信了，以为林真是我们太太的客厅的那位太太。后来看到别人的解读，觉得有道理。就打算买她的书看。有套建筑史会太专业，就选了这本。放角落里很久了，终于拿出来翻完了。翻完的意思是仍是有些专业东西没看进去，扫扫就过了。

看完有三可记：
一是吕思勉关于中国建筑不行的观点，需要修正。

独有中国建筑经历极长久之时间，流布广大的地面，而在其最盛期中或在其后代繁衍期中，诸重要建筑物，均始终不脱其原始面目，保存其固有主要结构部分及布置规模，虽则同时在艺术工程方面，又皆无可争议的进化至极高程度。更可异的是，产生这建筑的民族的历史却并不简单，种种宗教、思想、政治组织上的迭出变化，外族冲突战斗……
这结构简单、布置平整的中国建筑雏形，会如此地泰然，享受几千年繁衍的直系子嗣，自成一个最特殊、最体面的建筑大族，实是一桩极值得研究的现象。
建筑艺术是个在极酷刻的物理限制之下，老实的创作。
中国建筑，既达到结构和艺术上的极复杂精美的程度，外表上却仍呈现出一种单纯简朴的气象。

上为原文。还有好建筑三要点：实用、坚固、美观。

二是看了她讲的北京几大建筑，让我感到自己都不配去看那些了。

三是林女士不是那客厅的太太，她是可以称先生的女士。身边就李**是一直视她为女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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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局外人》
加缪，这个名字，是因为看了个电影《远离人迹》，讲阿尔及利亚的故事。很喜欢。所以当看到《局外人》这书，特别是书的介绍，涉及人群中的孤独，拼书单时，就动心下单了。原来是小说。写得不错。书评说这是荒诞哲学的重要书。我哑然，荒诞吗？为此，我还搜索了荒诞哲学的一些情况。这个这么好解释的世界，哪里荒诞了？看来西方社会哲学底蕴的确是薄，他们不能解释。但我们可以。

我一书看完，不甚有兴致，便请某人随意拿本书来。结果这人嫌烦，故意拿了《老子》来。意思是这书够你看很久很久了，除非背下来，不然就不必换书拿书了。这次我先从下篇看。看及“损之而益，益之而损”句，突然想到《局外人》，是呢，他们没有我们的这些，如何理解这世界呢？这“有”即是“无”、“无”即是“有”、“柔弱胜刚强”“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的世界。

《局外人》书还是不错的。它是修行之书。男主在遭遇大事时，仍有相当意识是着意于外界，像是个旁观者，这是很多修行人想达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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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佩荣译解老子》
看到熟悉的句子，感到很亲切。又感到很陌生。
当年和歪歪一起背过，现在背是不会背了，但读诵的影子还在，每句大声读起来都非常顺口，而且会忍不住去大声读一下。我看傅佩荣的解释和评论，从语义、逻辑上去理解，脑累得很，里面逻辑上跳跃太多，概念间跨度很大，这些“道”和“德”都不容易理解啊。但是大声读起来，又觉得真的是“吾道甚易知”。
这有点意思。
上次读论语也是，须得大声读、反复读。论语是结论，没有论证过程，高声反复诵读，让大脑有充余时间，将各信息建立联接，取得内在论证以及印证，产生真切体悟。
这道德经的大声读，是让主体概念和逻辑突显出来，着力于这个主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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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来了，补记之前读的几本书。内容都是当时读的时候记的。手上还有好几本读了一半的。今年兴趣多多，但是体力不支，所以都还没读完。搁手头的，差不多有五本之多吧？看看年前是不是都能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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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感力》渡边淳一
钝感力，其实就是我自己总结的心灵的壳，对自己心力的保护。
这是丁妈推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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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皇帝，名朱由校，恩恩，做木工时要较准尺度，所以叫由校，这样我就记住了哈。
年号天启，恩恩，天之亡国命数要开启了。又记住了哈。
庙号熹宗，恩恩，以木工为嬉戏。又记住了哈。
谥法为哲，恩恩，都是哲学级了，太太聪明了（就是笨的意思了哈哈哈）。又记住了哈。

这个皇帝是明朝诸帝中最蠢的一个。所以他成了亡国之君。
他的亲娘王才人，被先帝宠爱的选侍欺负至死，他是知晓的，也深恨之。有个王安的太监，是他父亲、当时的皇长子的伴读，一直保护他父亲不受他皇爷爷的宠妃郑贵妃的打压。皇长子在即位时的那些得体合适的做法，主要也是王安在起作用。所以士大夫都公论王安是贤的。那时王安看着选侍欺负王才人，忿忿不平。书上说到忿不平，那也该有一些明里暗里护着的言行了。魏忠贤，当时不叫这个名字，他是选侍的心腹。按理，他就是木匠的敌人了吧？但是，这木匠竟然亲上魏忠贤了。而恩人王安倒被杀了。看这事，这木匠皇帝得有多蠢！孟森说他是“至愚至昧之童蒙”，连是非恩怨都搞不清楚。孟：“国势之危至此，明之主器者如彼，此即天亡之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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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的混帐

读史真可下酒。明朝开国皇帝嫌自己权小，连丞相都想法儿撤了。几代之后却沦落到朋党把持朝政，文臣各立门户争权夺利，置家国大事如玩偶。所以知识分子真要混帐起来，也是可以误国的。孟森先生说“无臣”。当然这无臣，也非臣故，实为风气败坏故。建州女真之崛起，也是趁了这个时机。这是明亡之外忧。内患则是民生。要守住辽东、压制建州，要大钱粮，明末之民未必能担起。失辽并非失熊廷弼一人故。熊之惨局也是定数。

想东林讲学干政、朋党立山头、蠢货帝王、权势太监，晚明这盘乱局，感叹人都有人性，知识分子也不例外，知识分子不是圣人。局势如此，风气如此，也就难怪了。
知识分子，掌握着知识，掌握着话语权的，较其他人群更容易摆出道德至上、我是对的样子来。但是人性使然，利益驱使是自然的。都是局中的棋子。并没有棋手。知识分子也不是。不能寄予以过高期望。他们并不比其他人群更混帐。他们唯有的多一点的混帐，那是因为他们有资格主张，有地方辨白。樊的那本《明代文人命运》，就是站在他们的立场讲话了。政治水太深，他们言语易惑。太祖当年的改造一点也没有错。当然，他们也不比其他人群更缺少真的担当者。行于历代历世的儒家思想经世济民，他们中间也有的是真正的智勇仁义之士。
当我把这点理明白时，感到对人性的看法又更妥贴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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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藏必厚亡—明朱常询故事
福王的生母郑贵妃，深得万历帝的宠爱，万历也深想立福王为太子，但是太后和朝中都反对，只好算了。这里可以看出万历和郑贵妃都不是很能哈。反复折腾、拖延也未能如愿，福王只能到封地去。万历这个夯货，要给他四万顷。后减半，两万，封地的田亩不够，就将山东、湖广的也给他，还给了很多盐引。因为换了盐的品种，老百姓的盐就贵了许多。原来那盐的盐引是供边军的兵饷的，这样，军饷也减少了。所谓“与民争利，亡国之象。”河南大旱蝗，人相食。民间谓“耗天下以肥王，洛阳富于大内。”南京兵部尚书听说了，告诉福王利害关系，福王无动于衷。李自成攻河南，煮了福王，加鹿肉酱（鹿醢），名福禄酒。评论说“多藏厚亡，蕴利生孽，此之谓也。”多藏必厚亡，语出道德经，这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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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五百年》

摘句：
1、瘾品的确是帮助人应对生活的工具。
2、身体机能在快感方面很是吝啬，诱发幸福感的神经传导素分配得非常俭省,而且大都发给对于求生或繁殖有益的表现。
3、凡是刺激精神的瘾品，只要养成经常服用的习惯，断瘾时就会出现一些生理与心理的症状，连含啡啡因饮品之类不那么强效的瘾品也不例外。存在咖啡因成瘾症状。
4、托马斯·默顿修士（Thomas Merton）在1948年间就说过：“我们生活的这个社会，其运作的原则就是要挑动人体内的每根神经，并且让它们维持在最高度的人为紧张状态，要把人类的每个欲望逼到极限，并且尽量制造更多新的欲望与人造的渴求，为的是要用我们的工厂、出版社、电影公司以及所有其他从业者制造的产品来满足这些欲望和渴求。”
5、小说家杰弗里·阿彻（Jeffrey Archer, 1940~）曾说：“人们把精力的作用低估了。有天赋又有精力，你能称王；有精力而没天赋，你可以称侯；有天赋而没精力，你只能做穷光蛋。”
6、工业化发展造就了一些不能从瘾品随意买卖中获利却具有影响力的团体，这些团体就可以对那些有利可图的人发生制衡作用。
7、烟类终于逐步沦为差劲人物才与之为伍的东西。酒类却持续在伊斯兰文化以外的世界各地广为盛行。

小知识：
1、咖啡竟然能解酒。

疑惑：
1、当年牛津大学学生的基本功夫是吸大麻？

感受：
1、书不错。
2、底层人用以排解生之悲苦，而权贵者却以此来控制、剥削民众。我不免又要怨叹嗟愁，还好儒家怀抱仍可以躲一躲，仍可有所慰。儒家的修身仍是正途。人性多有需要，但不是以满足为好。
3、书中对瘾品和毒品没有区分得很开。特别是从鸦片、海洛因到冰毒，发展到化学工业生产时代的毒品，其危害不是烟酒可比拟的。包括大麻，这也不是烟草可以比拟的。这是个问题。容易误导人。
4、中国的酒问题可能作者了解不多。这是一个三千年前就有的能误国的故事。民间酿酒也很凶猛。只是不用葡萄，因为土地与粮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