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和祥祥的小学生活（小哥俩，羊羊2003-10；祥祥2004-11）

玉冰

我家的娃们，不许我帮忙拔牙，除了第一颗和第二颗是医生帮忙拔的之外，后面的全是他们自己拔的。晃啊晃啊晃，某天就晃下来了。我家小娃前天才晃下来第7颗小牙牙，满心欢喜得一塌糊涂。

现在又成了一个小豁牙子了，看上去好可爱。

玉冰

骑车上学，守候在路口的义工老人说，“你们去哪儿啦？几天没见，怪想念的。”

昨天孩子们说“今天没有力气，不想骑车去上学，我们开汽车去吧”，去不曾想，让每天护送我们过马路的老人惦记了。心里觉得好温暖。

玉冰

羊羊帮我晾了袜子，几十双呢，要花好多时间。他耐着性子，做了。
袜子晾干，轮到祥祥帮我把袜子一双一双全部叠好，收好了。有了小帮手，我一下子轻松好多！

上个月底我们决定，周末的时候，小哥俩到厨房做帮手。3个周末配合下来，我们娘仨已经相当默契，我做饭的时间居然明显缩短了不少。特别难得的是，每次到了做饭时间，我去通知他们进厨房劳动，虽然他们每每不愿意放下手中的乐趣，却也每每都放下来，到厨房来任劳任怨。

孩子这么肯和我一起承担家务，“为家庭做贡献”，我真觉得很幸福。这还是两个淘气的小男孩哎。

玉冰

羊羊几年級了?開始學乘法了.美國是沒有乘法表的吧,他們用什麼方法算乘法呢?加?
一起做飯,枯燥的家務活動都 ...
丁香 发表于 2011-11-17 13:37

    羊羊3年级了。虽然，今天8岁零一个月又4天而已。我知道他相当努力。8岁的孩子，特别想取悦于妈妈和爸爸，这份付出，让人十分感动。

    美国也一样有乘法表啊，跟咱中国的表一模一样。不过，他背不下来，就真用加，比方说，8个8，一个8一个8地加上去！

玉冰

佩服玉冰姐的智慧

   我也想着该鼓励小子进厨房了。
拂晓 发表于 2011-11-17 14:33

    谢谢夸奖，可是我，觉得不敢当“智慧”二字。

    无非是想让孩子通过家务劳动，体验到为他人服务的辛劳，而改变那种饭来张口而理所当然的心态。

    几乎每次孩子帮忙，他们都会叫嚷，“我不想做了，我可以去玩了吗？”
    这时，我总是啰嗦同样的话：“我知道你很想去玩，帮忙做厨房很辛苦，用掉好多玩的时间。我也一样啊，每次到了做饭的时候，都必须放下我喜欢做的事情，来为大家服务。咱不能为了自己玩让大家全都饿肚子，对吧。”

玉冰

我家小子不用鼓励，自己提出要给我洗菜切菜炒菜洗碗
不过，那是在他心血来潮的情况下哈，不是经常时态， ...
柳林风声 发表于 2011-11-17 14:45

    以前的时候，我们家也是，随孩子心血来潮的时候鼓捣几下子，不当成任务来要求。这当成任务来要求的新精神，由孩子爸爸上个月提倡出来，我们全家讨论通过。

玉冰

比浩小呢,浩也三年級,還只是剛涉及乘法,還沒有正兒八經地學呢.
看來羊羊學校進度比較快.
以為國外沒有乘法表,都不敢教浩,怕教壞了.  
丁香 发表于 2011-11-17 15:18

我觉得吧，跟着老师的进展吧。我最近帮羊羊使劲儿，是因为他明显落后了，我怕他的落后打击他的自信心和自尊心。

哪怕他们班上现在学乘除法，也是在加减法过关的基础之上。羊羊两个星期之前终于冲出了加减法的关口，真不容易呢。

玉冰

楼上各位妹妹，感兴趣讨论家务哈。

第一个呢，我肯定不敢让他们天天做。不然的话，孩子也累得可怜，我也要被自己的唠叨淹死。现在我的频率，做饭每个周末，每个孩子帮一次午餐一次晚餐。帮我晾袜子收袜子呢，那不是每次都几十双嘛，可见我多懒，两个星期才来一次。

第二个呢，在厨房里，小哥俩真很能帮上我的忙。比如说，择菜，两个人做真比我自己做要快；还有，让孩子切豆腐啦胡瓜啦比较容易的菜，我就可以烧汤什么的；

如果他们要切青菜、芹菜等比较难对付的，我会跟他们说“咱们一人切一半”，先再次示范动作，然后轮到孩子时，我稍微看一看，确认手的动作安全，我就又忙别的去了。对了，他们用的菜刀，不是小水果刀，真是我的大菜刀！他们现在已经觉得大刀比小到顺手了。

还有，就是炒菜的时候，我家是电炉，火力不大，而且没有火焰，我很放心让他们炒菜，我就又可以忙别的！炖菜的时候，我帮他们掀盖子，他们负责翻搅。我就可以忙着清洗用过的碗碟啦什么的。

至于帮我弄点湿芡粉啦之类的，替我添油加醋、加盐、加糖、加佐料什么的，都能省下我手忙脚乱的功夫。

总之吧，我们配合默契。这么一路下来，结果就真的是我们娘俩的动作比我一个人快！比方说，我一个人忙活，至少1个小时；有孩子帮手，45分钟我们真能完成任务！

玉冰

祥祥站在我身边用卷笔刀削铅笔，呵呵，只因为垃圾桶在我身边。
我朝他扮扮鬼脸。
他朝我扮扮鬼脸。
然后我做狠歹歹状：“给我那个！我要！”
他过来，笑眯眯给我一个亲吻。
我搂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要什么么？”
他嘿嘿：“因为我知道。”

玉冰

我给孩子的第一份“爱你笺”

根据学校每个星期天的日程通知，星期四下午放学后，羊羊应该去上象棋课。正巧，前天祥祥和同学约好，星期四一放学就被接去同学家玩。于是星期四一大早我叮嘱小哥俩，放学的时候我不会来接他们，祥祥直接去同学家，羊羊直接去象棋班。我一个小时以后，也就是象棋班下课的时候，来学校接羊羊，然后我们一起去小朋友家接祥祥。

很不巧的是，象棋班居然不开课！而且，孩子放学的这个时间我在健身房，电话根本不在身边，谁给我电话我都听不到！

这可是羊羊上学以来，第一次被单独留在了学校，不但没有妈妈来接，而且没有弟弟陪伴。后来我才知道，他很安详地等我，一边等，一边还把作业全部做完了。其间有一个同班同学的妈妈给我打了电话，想要告诉我孩子今天没有象棋课，当然我听不到。后来学校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光了，他被校园监察送到了校务办公室，于是在那里继续一边看书一边等我。校务秘书再次给我打电话，这次很幸运，我刚刚从健身房出来准备去接孩子，听到了电话。

羊羊见到我，脸上满是欢悦地说，“妈妈，我已经把作业全部写完啦！”完全没有诉说独自被留在学校的委屈，更没有任何惊悸或者害怕的神情。我把孩子搂在怀里，表达我对他已经完成作业的惊喜。校务秘书见到我，也完全没有责备“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而是笑眯眯地告诉我，“他很好，你不用担心，他一直在看书”。我向秘书抱歉，“我以为今天象棋班开课”，她继续笑眯眯地说，“没关系啦，这样的事情常常会有的”。

第二天是星期五，学校惯例的星期五全校早会，我去旁听了一会儿。对着国旗宣誓、唱国歌之后，校长、“行为大使”和几个学生会的小成员，宣读了一些名单，给各班推荐的“好行为”学生颁发一张张小奖状，名目包括“很负责任，把自己的课桌和教室收拾得很干净”、“很独立，老师不在的时候自觉写作业”之类的。我知道他们每个周末都会表彰一些学生，主体一直围绕着这个学期的“五好行为”，也就是“负责”、“独立”、“公平”、“诚信”、“友爱”。

这忽然提醒了我。回到家，仿照“感谢笺”的模式，我给羊羊写了一份“爱你笺”：

亲爱的羊羊，你是一个负责任而且独立的人。昨天你第一次单独留在学校，没有弟弟陪伴，也没有妈妈接应。可是，你既没有担忧，也没有懊恼，而是愉快地完成了作业，还读了很多的书！
你很负责任，不但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留在校园里保证自己的安全，而且还自觉地写完了作业；
你很独立，当妈妈不在身边的时候，你知道该做什么，而且知道怎么做。不需要别人提醒，你知道留在校园里最安全；不需要别人提醒，你主动完成了作业！
孩子，我非常爱你！感谢上天，把你——我生命中最可爱的小天使——送给了我！

放学接孩子的时候，趁着弟弟不留意，我把这张小便签悄悄地给了羊羊。羊羊把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幸福地藏到了心里。

这也竟然是我特意写给孩子的第一份“爱你笺”。我一下子领悟到，我和孩子之间的关系，从此走入了新的一页。

玉冰

小学里的图书馆

每个星期二，是我到孩子小学图书馆做义工的日子。

这所小学有一个小小的图书馆，每个班的孩子每星期固定轮流一次到图书馆上课，听图书馆老师读书，当然也包括还书、借书、换书。我的义工时间就是轮到我孩子的班级来图书馆上课的时间；我的工作内容，则是帮着老师把孩子们归还的书按照图书馆的编制归架。

我们的小学，今年就读人数达到数十年来的顶峰，680个学生。这些学生从学前班到小学5年级，分为6个年级。3年级以下的班级每班20个学生；4年级以上的班级每班约35个学生。孩子们的“图书馆课”每次半小时，1年级的孩子每次可以借1本书，2年级的孩子每次可以借2本书，3年级的孩子每次可以借3本书！我家羊羊正读3年级，很为他有特权比2年级的弟弟每次多借一本书而骄傲。

孩子们借书，什么时候看呢？上课的时候看！这个答案，在我来说丝毫不为惊奇，因为我已经在这所小学里做了3年的义工；可是做为一个来自中国的家长，我又不能不大为惊奇！我记得我小时候上学，老师绝对不允许看“闲书”，谁胆敢上课看课本以外的书，那不但要遭到罚站，而且书也肯定要被没收，随后还要找家长告状……惨不可言！那必须是吃了豹子胆的孩子，才敢冒学校之大不韪，在课堂上读闲书！

可是，这所小学里的孩子们，却不但可以而且被鼓励着利用上课的时间，看闲书！我因为做义工的关系，见识过孩子可以用什么时间“看闲书”：一个是老师留的课堂作业的时间，如果孩子手脚足够快，完成课堂作业以后课堂作业时间还没有用完，那么可以用来“看闲书”；另一个，则是老师分组辅导学生功课的时候，那些没有轮到自己接受老师辅导的孩子，可以利用这个时间“看闲书”！

那么孩子们看的是些什么样的“闲书”呢？我大约看了看，绘本、小说肯定占主流。人物传记、历史、社会科学是一大类；植物、动物等自然科学一大类；音乐、体育、健康知识等又是一大类。 孩子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随便借阅。当然，有时候老师会要求学生做一些课题项目，比如某个特殊节日或者某个特殊小动物的课题研究，孩子们则会针对这一主题借阅有关图书。

小小图书馆的藏书量，已经接近1万8千册，而且这学期每次我做义工时，都看见有新书进来，等待编目。不到2万册的书，对一个图书馆来说实在是小数目，可是对一个只有600多人的小学来说，确实相当丰厚的藏书量了。实际上，学校的藏书量远远不止这些，因为每间教室里还有老师自己独特的超小型图书馆！这所小学的特点之一是每年孩子换不同的老师和不同的同学，因此我自从孩子上学起到现在，托两个孩子在同一所小学上课的福，已经在经历过7个不同的老师，见识过7个不同的“超小型”图书馆了！最少的“超小型”藏书有500多册，最多的有2000册！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描写中美教育差别的博文，其中有一段讲到，在美国的学校里，老师从小培养孩子们善于利用图书馆等公共资源，那里有比任何人的大脑所装得都要远远丰富得多的知识。我必须赞叹，这句话显然和准确地描述了我家孩子们上学的这所美国小学。孩子们从小成长在书的海洋里，教室里满是“闲书”，图书馆里更满是“闲书”，上课时放学后都可以读读自己喜欢的书，孩子们焉能不爱书！实际上，我们家小哥俩对“闲书”的需求量，远远超过小学图书馆的每星期2-3本，那就有市立图书馆更为丰富的藏书为小哥俩提供养料了。

喜欢读书，而且能够有喜欢的书可读，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玉冰

感恩节的童子军露营


我们家不是第一次露营，这次和孩子一起参加童子军的露营，却是第一次。感觉可真不一样！这实在是让孩子们最快乐的一次露营，更是我们觉得最值得的一次露营。

下个星期学校因感恩节放假整整一个星期，所以童子军的惯例感恩节露营特意放在了这个周末。深秋的季节，冷飕飕的，天气预报说这个周末降温而且可能有雨。我可一点儿不想去。但是小哥俩一致强烈要求，他们参加过许多次童子军露营的队友们对露营的描述，让他们渴望得一塌糊涂。好吧，为了孩子们，去吧。

按照通知，傍晚4点钟集合。每个家庭要分享一份食物，而且要到队长家去帮着搬运一些公用餐具和炊具。这天的晚餐相当于感恩节大餐，我只敢申报贡献一份水果蔬菜沙拉，美式感恩节传统食物我半点儿不会做。如约去了队长家，打开空无一人的后院门，拿了一大箱子的炊具，我们就出发了。我心里默默地感慨了一下：就这么大敞着门，信任我们这些队友自觉自愿来搬取公用品。

地方倒是不远，驱车10分钟就到了。露营地点在离城不远的山脚下的一座公园里，十分静谧而且干净。孩子们一到，就直接冲进先到一步的孩子们的游戏队伍中去了。我们夫妇俩赶紧趁着黄昏微弱的天光搭帐篷。虽然4点都还不到，但是深秋的日子太阳落山特别早，再加上满天厚云，黑得就更厉害了。瞧瞧这张照片，不到4点钟的黄昏，光线就已经这么弱了。不过这一点不打扰孩子们的快乐，是吧？

玉冰

不到5点，天已经就黑透了。我虽然搭好帐篷后拿着相机转了几圈，无奈光线和我的糟糕技术配合起来，实在没有一张拿得出手的照片来。

人们陆陆续续不断到来，餐桌上的食物越摆越多。让我十分意外的是这个公园里还专门有个小厨房，队长带着一大帮由爸爸妈妈组成的义工队伍，烤火鸡、烤火腿、烧咖啡、为孩子们准备热可可……人们还带来好多的派，南瓜派、苹果派、核桃派等等，都是感恩节的传统食物。除此之外，还有烤甜薯、土豆泥、曼越莓甜酱、各种味道的面包、以及我没有办法翻译成恰当中文的各种其他传统节日食物。好丰富的晚餐！

6点钟，天黑透了，孩子们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来参加晚餐的童子军家庭终于陆续到齐。一个队友妈妈带着我们着100多个人的童子军聚餐团做了简短的感恩祷告之后，晚餐开始。我家小哥俩自去和他们的小队友一起排队取食物，一起扎堆聚餐，我才惊讶地发现，他们已经长到了不需要我帮忙就能自己把肚子吃得饱饱的时候了。想起去年的感恩节，我们在另一个场合聚餐，那时候还需要我带着他们排队，帮他们拿取食物，陪他们一起用餐……一年的步伐，已经这么大了吗？

童子军露营最核心的内容，除了感恩聚餐，就是随后的篝火聚会了。这个篝火再次给我一个意外──我可真是第一次见识如此炽烈的巨型篝火！这里有一个专门适用集体露营的大型篝火塘，直径大约两米，我们有队友带来的又粗又大的原木，十好几块堆起来烧，那叫个轰轰烈烈！我们家不是第一次露营，也不是第一次让孩子们见识篝火，但是如此规模的篝火，实在是第一次见识。

请看看这张照片，背后隐隐可见一辆小推车，估计有1米半长、一米宽吧。我们这一晚烧掉了堆得高高的两推车原木！几个小时要烧掉那么些木材，可见那火堆有多么庞大。

玉冰

孩子们围着篝火，开始表演小节目。有预先准备好的小话剧，还有临时即兴发挥的小话剧，我家小哥俩都上去表演了节目。孩子们显得大方、随意、而且快乐。刚刚8岁的羊羊居然告诉我说，他参与的那个节目是他和四个小伙伴临时编的小节目，他还是导演呢。这个一直显得内向的孩子，和小队友们在一起，哪里还有半点内向的影子！

小话剧之后，轮到孩子们讲笑话，不少小队员争先恐后要上去讲故事。这些孩子当中，最小的不过7岁，最大的也才11岁而已。有说小幽默故事的，还有讲鬼故事的。家长们很给劲儿地一律报以热烈的掌声。再之后，孩子们钻入黑夜中藏猫猫、打仗、采松针铺床，自得其乐；爸爸妈妈们则聚在一起海阔天空地侃大山。

大部分队员都不参加露宿，渐渐散去。夜深了，没想到10点过的夜空忽然露出一大片星星来，云开了！队长拿出望远镜，让那些还没有进帐篷的孩子们排队看星星。我仰头看天，又一次惊而且喜：以前我们的家庭露营，营地的灯光总是太过明亮，简直不给我们机会看星星；没想到在这个小小的、离城市并不远的静谧公园，却让我看到了久违了几十年的灿烂星空！太震撼了！

十分有趣的是，半个小时之后，云层又厚厚地遮挡住了刚才还满天星斗的天空。篝火也终于熄掉了，我家小哥俩在所有小队员都各自睡觉去了之后，恋恋不舍地回了帐篷。听着不多的深秋的虫鸣，几分钟以后，我们全体进入梦乡。

玉冰

清晨，几声稀疏的鸟啼把我叫醒。羊羊也醒来了，自己穿戴整齐，出去上厕所。看看表，6点刚过，我决定不去管他，继续睡觉。这是在童子军的营地里，我放心得实在不像样。等我再次醒来，已经7点过了，帐篷外面的人声已经可以算是鼎沸。比羊羊小了一岁的祥祥还在呼呼大睡，我和他爸爸悄悄起来，走出帐篷。

正碰上羊羊过来，传讯大家早餐已经准备好。我问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他说他上过厕所之后，看见厨房有人，就去厨房帮手做早餐，学着烤了很长时间的培根，“后来，我吃了9根烤培根，喝了3大杯热可可”。我的天，他可真能自得其乐！

吃过早餐，我又拿了相机转了几圈，终于拍到一些我觉得能拿得出手来的照片了。先请看这一张，帐篷队伍的一角。

玉冰

还有这一张，孩子们大清早继续玩他们的打仗、藏猫猫，经典的男孩游戏。

玉冰

篝火塘里又燃起了篝火，不过这一次是早起的孩子们去捡回的小树枝，跟昨天晚上的气势很不能相比了。火塘边上是半圆形的石砌露台，昨天晚上曾经有100多个队员和家长们，围坐在这些台阶上，观看孩子们的即兴表演。难怪队长允许烧那么炽烈的篝火，这周围的环境看上去十分开阔而且安全。旁边矮石墙凹进去的地方，还有一个水龙头和盘得整整齐齐的长长的水管，安全而又方便。

玉冰

一回身，我注意到矮石墙旁边貌似随意妆点的一块大石头上，居然有一块铭碑，碑文上写着这样的字句：“本篝火露台由市妇女会捐赠。1964年”。哟，这营地跟我差不多年龄呐。美国的公用设施常常由一些团体或者私人捐赠，这就是一个小小例子。

玉冰

溜达了一大圈，祥祥来找到我：“妈妈，我睡醒觉，看见你们都不在，就我一个人。”他已经独自穿戴整齐。“你害怕了没有？”“没有”，他的安全感和我一样强，完全不因为醒来不见爸爸妈妈而着急。“厨房里面有早饭，你自己吃早餐去吧”，我们夫妇俩一句话打发走了小儿子，继续我们的早晨散步。一边走我们一边再次感慨，“孩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们俩了。”

上面这些照片都好像没有蓝天哈？那可不，天气预报不是说，这个周末可能下雨嘛，云层厚着呐，我很庆幸昨天夜里老天居然能让我们看到半个小时的灿烂星空。后来我更庆幸的是，早上10点过营地刚刚撤离光，天居然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等我们回到家，路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





后来，这雨几乎下了一整天！这老天这么体贴我们！假如昨天晚上下雨的话，我们的帐篷再怎么防水，也都会湿漉漉冰冷冷的；假如今天更早下雨的话，在山坡上玩打仗的孩子们一定弄得混身泥水。阿弥陀佛！阿门！感谢上天！

这是我们全家第一次参加童子军露营。没想到，这么圆满，这么快乐，这么多惊喜。

啊，对了，回家路上，看见一户人家门口妆点的稻草人十分可爱，忍不住让我爱人停下车来，拍了一张照片。小稻草人儿，再见！

玉冰

甜蜜的默契，真幸福。
阿猪 发表于 2011-11-21 11:29

    谢谢你看到了这一段，我心底里的幸福。